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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是别扭得要命，说完话之后便将头扭到最大的角度，眼睛乜斜着楚尔。
眼神中满是哀求。
然后，望了望东邦的方向。
再继续看楚尔。
意思是，看在东邦的份上，放开她吧！
楚尔这才松开手。
菲蓿用力揉了揉头皮，然后走到了东邦的身边，坐在他的床上。
“东邦，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菲蓿的声音里不止满含感激，还有内疚和自责。
自己干嘛非要挣脱楚尔的钳制呢？
若是由着他，自己就不会堕海，东邦也不至于会变得这么虚弱了。
“真的没事，放心吧！”东邦歪着头，继续安慰菲蓿和一直沉默着的楚尔。
菲蓿没有回应。
自打刚刚回转身之后，她一直觉得有不对的地方。
可具体哪里不对，又说不清楚。
此刻，这个感觉就变得更加强烈了。
她做着思考状，倾着头想了想。
然后，又回望了楚尔一眼。
楚尔没有理他。
他只是专注地盯着东邦。
菲蓿猜测，“鬼鱼”也已经觉察到了东邦有些不对劲。
跟她一样，他应该也没有弄清楚究竟那些地方存在问题。
菲蓿又转过头去看东邦。
“东邦，你究竟哪里不舒服？”她追问道。
“真的没有不舒服。我自己的身体，自己还不知道吗？潜水而已，平时经常做的运动。虽然这次缺氧的时间长了一点，休息几天就好了……”
东邦的话似乎第一次这么多，多到了有些絮叨。
但菲蓿和楚尔两个人都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。
因为菲蓿做了一个动作。
她伸出一只手，在东邦面前轻轻晃了晃。
东邦的反应令她和楚尔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。
似乎还不太确定。
楚尔也伸出了手，在东邦面前轻轻挥了挥。
不要说眨眼睛，东邦连眼仁都没有动一下。
“东，东邦，你的眼睛……”菲蓿战战兢兢地问道。
东邦没有马上回答。
他意识到，身边的两个人已经知道了他的眼睛出了问题。
“说，到底是不是看不见东西了？”楚尔的声音冷冷的。
在楚尔的追问下，东邦迟疑之后，点点头。
“应该不是大问题，估计休息几天就会恢复的。没关系的，还有光感。”东邦听得出楚尔声音里隐含的东西，点头之后，便脱口劝慰道。
遗憾的是，他的劝慰根本就没有成功。
楚尔一把拎起了还坐在床上的菲蓿。
“你，要赔东邦的眼睛！”他的声音像极了世上最最无情的审判官。
“我……”菲蓿一时语塞。
如果东邦真的因为救她而伤了眼睛，她是应该赔偿的。
可她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，又能拿什么东西来赔偿东邦所受到的伤害呢？
正想着，楚尔已经行动了。
就见他“嗖”的一声，从东邦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。
然后，便挥舞着，奔向了菲蓿的眼眶。
菲蓿只看到一道凄厉的寒光奔自己闪了过来。
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了她。
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。
脑海里便闪现出了极其血腥的画面。
在鲜红的血液中，还有两颗黑色的，水样的晶体。
她知道，很快，她的世界便是无尽的黑暗和凄凉。
实在是别扭得要命，说完话之后便将头扭到最大的角度，眼睛乜斜着楚尔。
眼神中满是哀求。
然后，望了望东邦的方向。
再继续看楚尔。
意思是，看在东邦的份上，放开她吧！
楚尔这才松开手。
菲蓿用力揉了揉头皮，然后走到了东邦的身边，坐在他的床上。
“东邦，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菲蓿的声音里不止满含感激，还有内疚和自责。
自己干嘛非要挣脱楚尔的钳制呢？
若是由着他，自己就不会堕海，东邦也不至于会变得这么虚弱了。
“真的没事，放心吧！”东邦歪着头，继续安慰菲蓿和一直沉默着的楚尔。
菲蓿没有回应。
自打刚刚回转身之后，她一直觉得有不对的地方。
可具体哪里不对，又说不清楚。
此刻，这个感觉就变得更加强烈了。
她做着思考状，倾着头想了想。
然后，又回望了楚尔一眼。
楚尔没有理他。
他只是专注地盯着东邦。
菲蓿猜测，“鬼鱼”也已经觉察到了东邦有些不对劲。
跟她一样，他应该也没有弄清楚究竟那些地方存在问题。
菲蓿又转过头去看东邦。
“东邦，你究竟哪里不舒服？”她追问道。
“真的没有不舒服。我自己的身体，自己还不知道吗？潜水而已，平时经常做的运动。虽然这次缺氧的时间长了一点，休息几天就好了……”
东邦的话似乎第一次这么多，多到了有些絮叨。
但菲蓿和楚尔两个人都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。
因为菲蓿做了一个动作。
她伸出一只手，在东邦面前轻轻晃了晃。
东邦的反应令她和楚尔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。
似乎还不太确定。
楚尔也伸出了手，在东邦面前轻轻挥了挥。
不要说眨眼睛，东邦连眼仁都没有动一下。
“东，东邦，你的眼睛……”菲蓿战战兢兢地问道。
东邦没有马上回答。
他意识到，身边的两个人已经知道了他的眼睛出了问题。
“说，到底是不是看不见东西了？”楚尔的声音冷冷的。
在楚尔的追问下，东邦迟疑之后，点点头。
“应该不是大问题，估计休息几天就会恢复的。没关系的，还有光感。”东邦听得出楚尔声音里隐含的东西，点头之后，便脱口劝慰道。
遗憾的是，他的劝慰根本就没有成功。
楚尔一把拎起了还坐在床上的菲蓿。
“你，要赔东邦的眼睛！”他的声音像极了世上最最无情的审判官。
“我……”菲蓿一时语塞。
如果东邦真的因为救她而伤了眼睛，她是应该赔偿的。
可她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，又能拿什么东西来赔偿东邦所受到的伤害呢？
正想着，楚尔已经行动了。
就见他“嗖”的一声，从东邦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。
然后，便挥舞着，奔向了菲蓿的眼眶。
菲蓿只看到一道凄厉的寒光奔自己闪了过来。
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了她。
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。
脑海里便闪现出了极其血腥的画面。
在鲜红的血液中，还有两颗黑色的，水样的晶体。
她知道，很快，她的世界便是无尽的黑暗和凄凉。